胡軍:知識創(chuàng)新引領未來社會發(fā)展22
直覺引領著我們的生活
其實在現(xiàn)代的工業(yè)、農(nóng)業(yè)、藝術、體育等領域中也正是直覺在默默地引領著我們走向成功。遺憾的卻是,絕大部分人對此沒有清楚的意識。比如歌唱藝術就是如此的。我們曾經(jīng)提及,美聲唱法訓練的三個基本要素是:腹式呼吸、聲帶發(fā)聲與口腔打開。根據(jù)聲樂理論知識,學聲樂人必須在相關的知識理論的引導下長期而反復地并有意識地在上述三個方面下功夫。經(jīng)過長期的有意識訓練之后,訓練者就能夠在無意識中完美地做好上述的每一個基本動作,并且能夠進一步完美地將上述的幾個要素融和在一起。這就類似于柏格森所說的“直覺”境界。于是,走上舞臺之后,正是這樣的“直覺”引領歌唱者能夠?qū)⒆约旱男乃纪耆旁谧约簩⒁莩母枨憩F(xiàn)的內(nèi)容,并將自己完全融入歌曲或歌劇的情景之中。對此我本人是有深刻的感悟的,我對美聲唱法有興趣很強烈,買過不少關于聲樂理論方面的專著,并對這些專著做過深入的研讀。也就是在研讀上述專著的基礎上,自己花費了大量的實踐來聯(lián)系聲樂。我自己經(jīng)常去公園、校園內(nèi)人數(shù)少的地方去練唱。我也認識不少的著名歌唱家,與他們討論聲樂理論及實踐方面的問題。他們很認同我的看法。我也曾經(jīng)在不少大的場合演唱過《我愛你,中國》、《啊,我的太陽》、《今夜無人入睡》等經(jīng)典歌曲。我本人非常清楚,演唱時的心情與平時練唱時的是完全不一樣的。但平時通過嚴格訓練打好的基本功,是在舞臺上出色表演的基礎。只有在這樣的基礎上,我們才有可能超常的發(fā)揮,否則絕無可能。這就是理性與直覺的結合。
同樣,現(xiàn)代舞蹈、現(xiàn)代體育等等領域的訓練遵循的基本也都是這樣動作的模式,即先在相關領域的知識理論指導之下,進行有意識的、有階段性的或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精準訓練,這樣長期訓練之后就形成了無意識的準確而完美的動作模式,然后才能完全進入舞臺表演或進入競技場比賽,以期取得理想的效果。如果進入舞臺表演或競技場時,我們還在考慮某些動作該如何來做,那么其結果也就是我們完全不可能融入舞臺或競技場所需要的那種境界之中。我本人煉過聲樂,也煉過體操,并曾參加過體操比賽,也很喜歡打籃球,因此對這樣的運動模式很是熟悉。比如打籃球時的投籃動作看似非常簡單,但事實卻并非如此。這一動作首先涉及到的是拿籃球的手背與小胳膊肘之間的彎度的角度,有關專家認為最佳的角度是75度左右。另一只手則起著兩個作用,即保護籃球和施加壓力,施加的壓力越大,投籃的手的反彈力也就越大?;@球拋出去后投籃的手掌中間的三根手指必須對準藍圈,籃球出手后的的拋物線角度等等。而且投籃動作不只是手腕用力,胳膊、肩、腰部、腿部、前腳掌跳離地面等都在加力。還必須附加的是,投籃前運動員必須是后腳根離地、前腳掌著地;這樣的站姿才能迅速產(chǎn)生強大的爆發(fā)力。如果后腳跟著地,起跳的動作就會明顯減慢。大腿與小腿的彎曲度,一般說來以70度左右為宜,彎曲度過大,投籃時的力度會減弱;彎曲度過小,往上彈跳的速度會放慢。如此等等。可以說,看似簡單的一個投籃動作,但在投籃的一剎那間動用的卻是全身的力量,需要身體各個部分的密切配合??傊?,上述的每一個動作都必須在相關的知識理論指導下經(jīng)過長期的嚴格精準的有意識的訓練之后,我們才有可能在籃球比賽場上成為令人矚目的神投手。
我曾經(jīng)在北大的籃球場上給一起打球的年輕人談起我對投籃動作涉及到的的要素上述理解,他們都問我是不是體育系的老師。由于我本人幾十年以來對上述的各項運動很有興趣,有的也經(jīng)過刻苦的訓練。正是因為如此,我本人也就完全認同柏格森所說的直覺具有的那種“單純而不可分割的感受”性質(zhì),只有依靠如此的直覺模式我們才能夠整體地感受外界的自然景色、整體地融入到文學、藝術、體育等所要求的境界之中。我們也可以閱讀為例來理解究竟什么是直覺及其具有的特性。目前教育的基本模式是引導學者及學生將注意力完全放在經(jīng)典的閱讀、背誦上,注重文字的注解或詮釋或編輯。應該說,經(jīng)典的閱讀確實很重要。但是我們更應該注意的是,在閱讀時,我們的注意力,顯然是不能僅僅停留在文字或概念式的認識之中。其實,作家在其創(chuàng)作文學作品的過程中也顯然沒有把文字或概念看作是其真正的目的,因為他的本意就是要借助于文字或概念這樣的工具來描寫或揭示出特定的自然狀態(tài)、精神境界或生活狀態(tài),并且?guī)椭覀兘柚Z言文字也進入這一境界或狀態(tài)之中。
如果我們不能領會作家的創(chuàng)作企圖,而只是停留在語言文字或概念的解讀或注疏之中,那么語言文字或概念的切割性也便會使我們完全誤解了作家的創(chuàng)作意圖。在此,我們應該深刻地意識到的是,語言文字或概念僅僅是一種工具或手段。這正如中國古代思想家王弼所說的那樣“言者所以明象,得象而忘言。象者所以存意,得意而忘象?!保ā吨芤住っ飨蟆罚┧J為,言是得象的工具,象也只是得意的手段。因為言和象都是得意的工具,所以得到了意就應該拋棄言和象。如果拘泥于物象,就會防礙對于物象的表達。基于這樣的認識,所以要想能夠真正把握住義理,就得忘象。于是,他這樣說道:“然則忘象乃得意者也,忘言乃得意者也。得意在忘象,得象在忘言?!边@就是說,要能夠真正得到義理或境界或狀態(tài),我們就應該通過文字或概念直接進入義理或境界或狀態(tài),千萬不能拘泥于文字或概念之中,畢竟文字或概念只是一種工具。相反,如果我們拘泥于語言文字或概念,那么我們也就永遠不可能真正地進入境界或狀態(tài)或義理之中。為了明白這一層意思。我們可以閱讀俄羅斯著名作家屠格涅夫的作品為例來做些說明。
屠格涅夫非常善于描寫俄羅斯大草原的風光。他在《獵人筆記》中的《白凈草原》一篇中有這樣精彩描述的一段:
這是七月里晴朗的一天,只有天氣穩(wěn)定的時候才能有這樣的日子。從清早其天色就明朗;朝霞不像炎熱的旱田那樣火辣辣的,不像暴風雨前那樣暗紅色的,卻顯得明凈清澈,燦爛可愛——從一片狹長的云底下寧靜地浮出來,發(fā)出清爽的光輝,沉浸在淡紫色的云霞中。舒展著的白云上面的細邊,發(fā)出像小蛇一般的閃光,這光彩好像煉過的銀子?!呛鋈挥直懦鰟訐u不定的光線來,——于是愉快地、莊嚴地、飛也似地升起那雄偉的發(fā)光體來。到了正午時候,往往出現(xiàn)許多又柔軟的白邊的、金灰色的、園而高的云塊。這些云塊好像島嶼,散布在無邊地泛濫的河流中,周圍環(huán)繞著純清色的、極其清澈的支流,它們停留在原地,差不多一動也不動;在遠處靠近天際的地方,這些云塊互相移近,緊挨在一起,它們中間的青天已經(jīng)看不見了;但是它們本身也像天空一樣是蔚藍色的,因為它們都浸透了光和熱。天邊的顏色是朦朧的、淡紫色的,整整一天都沒有發(fā)生變化,而且四周都是一樣的;沒有一個地方醞釀著雷雨;只是有的地方掛著淺藍色的帶子:這便是正在灑著不易看出的細雨。
我們在閱讀通過漢語翻譯的這一片段時肯定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困難,所以很容易在我們的內(nèi)心中形成一幅關于俄羅斯大草原的極其美麗的畫卷。我們可能沒有去過白凈草原,但通過閱讀屠格涅夫的這篇散文,我們卻也能身臨其境,仿佛聞到了俄羅斯大草原散發(fā)出的濃郁的芬芳氣息。之所以能使我們身臨其境是因為我們沒有讓自己停留在語言文字或概念之上,而是通過閱讀屠格涅夫的上述語言文字在自己的內(nèi)心深處直接地與所描寫的對象達成了一種交融。這種交融就是我們在欣賞文學作品時經(jīng)常運用的說法“情景交融”。讀者正是借助于語言文字的描寫或敘述而直接進入了閱讀的對象之中,與對象融成一片。心理學的知識以及長期的閱讀經(jīng)驗告訴我們,在閱讀的時候一個優(yōu)秀的讀者,其注意力并不是完全投放在語言文字之上,他是在不經(jīng)意間或無意識地閱讀語言文字時直接地進入作品試圖描述的對象之中,其結果也就與對象融成一體。通過閱讀屠格涅夫的上述文字描述,我們能夠直接走進俄羅斯大草原的風景畫之中。如果僅僅停留在語言文字含義的分析和理解之上,那么我們所注意到的景象是割裂成碎片的,不成片段的。如果你對俄語不是很精通,那么你閱讀屠格涅夫的上述描寫的俄文版就絕對不可能進入俄羅斯大草原美好景色之中,因為那時的你已經(jīng)把自己全部注意力投放在了語言文字上了,盡管你通過詞典對屠格涅夫的這一描述中的每一格概念或語詞的含義都有了很細致而精深的了解。然而概念或語詞的含義畢竟與俄羅斯大草原的美麗景色是有本質(zhì)上的差異的。
其實在學習和研究知識理論的時候也存在著同樣的情形。我們在此可以學習和研究孔子思想為例說明這一點??鬃釉谥袊鴳撌且粋€盡人皆知的圣人。對孔子思想略知一二的人都知道,孔子的思想以仁與禮為其核心??鬃釉疲骸翱思簭投Y為仁”,又說:“仁者愛人”,“夫人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能近取譬,可謂仁之方也已?!薄墩撜Z》中論及“仁”的語錄不下100條。研究孔子思想的學者都熱衷于羅列此書中關于”仁”的條目來分析和研究孔子的思想。這似乎是學界基本的研究模式。這樣的研究模式本無可厚非。因為學術研究,尤其是哲學思想研究,對思想家所使用的概念做“條分縷析”的工作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但是如果把哲學思想體系僅僅看作是概念的抽象分析的話,應該是有一定的道理的。這應該是學術研究訓練的基礎或前提。但我們不得不看到的卻是,這不應該是學術研究工作的全部。因為學術研究的本質(zhì)是思想對思想的認識,哲學尤其是對智慧的追求,而智慧是精神的自覺,是自覺地追求無限和超越的境界。對語詞或概念的條分縷析是達到這樣境界的準備性的工作,而不就是思想或精神境界本身。這樣看來,過語言文字關是從事哲學思想或?qū)W術研究的第一步,所以對知識理論原典的注疏或詮釋或解讀是知識理論研究不可或缺的訓練。但這絕對不可能完成認識論認知外在對象的這一真正目的。過了語言文字關后,更重要的是還得過思想關。有的人能夠并擅長文字注疏,卻過不去這樣的思想關。于是他們也就深深地陷進了經(jīng)典閱讀或注疏的海洋之中而不能自拔。
如果采取這種立場來學習和研究知識理論體系,那么我們就不能僅僅停留在對相關的知識理論涉及到的繁多的概念或語詞的爬梳和分析之上,而應該進一步進入到所研究的對象之中。用法國哲學家柏格森的話說,你必須要能夠“入戲”。此處所謂的“入戲”,用我們現(xiàn)在的說法就是,你必須能與研究對象進行直接的對話或交流,使自己的心靈直接地與對象相碰撞或相融和?;蛘呶覀冞€是借用柏格森的話說,就是要努力與知識理論研究的對象進行一種理智的交融。正是借助于這種交融,我們才能使自己直接而深入地走進研究或欣賞的對象之內(nèi),以便與其獨特的從而是無法以語言表達的對象相融合。這里所說的“無法表達的對象”就是思想,就是人格,就是生命,就是外在的自然本身等。語言或概念的具有的抽象性、分割性、離散性等局限性也就不但使我們不可能直接地達到或進入上述的研究對象本身之內(nèi),而且也必然對研究對象具有曲解和切割的作用。這就要求在研讀相關的知識理論的經(jīng)典之時,我們既要細心地閱讀經(jīng)典,理解其中的每一字,每一句,每一段,理解整篇的經(jīng)典文本,但是也必須要不斷地掩卷思索玩味,想見研究對象的整體性及其與其他各種思想或事物之間的繁多的密切聯(lián)系。更為重要的則是,要把自己的注意力投放到經(jīng)典文本所討論研究的問題及討論的過程之上。如果把自己研究的興趣完全地投放在語言文字或抽象概念的解讀著述和分析演繹之上,往往使我們僅僅停留在語言文字上,而完全丟失了研究對象本身,使我們不可能與研究對象融為一體。這樣的閱讀模式只能使自己成為讀書人,而不能成為真正意義上的研究性的學者。
我們并不像中世紀基督教的著名神父德爾圖良那么極端,完全否認邏輯技巧的效用。他是這樣說的:“啊!早已逝去的亞里士多德呀!你為異端發(fā)現(xiàn)了辯證的技巧、破壞的技巧、可以論斷一切卻什么也不能完成的技巧!”邏輯技巧論斷一切,但卻什么也不能完成,這就是邏輯思想面臨的困境。當然我們不會緊跟德爾圖良,完全否認邏輯理論的重要意義及其作用。我們承認邏輯思維的重要作用。但同時我們也要指出的是,邏輯思維并不是哲學思想或知識論研究領域的全部,它也就自有其不可擺脫的局限性。正因為有這樣的局限性,所以它就應該得到直覺思維的補充。在緊張的邏輯思維之后,直覺思維的能力就會逐漸地得到展現(xiàn)。它會產(chǎn)生一種勃發(fā)的、動態(tài)的頓悟境界,給人的思想灌注巨大的清新感、歡樂感和巨大的生命力,從而加速理性思維的運思,加大理性思維的流量和思維速度;直覺思維使人們能夠在問題叢生的雜亂中找到擺脫思維困頓的突破口,從而明確前進的方向。一旦直覺思維的能力處在緊張的運思之時,它就會呈現(xiàn)出一種特別的境界。在此境界中,直覺思維能以一種直接、整體的方式頓悟和體認周圍一切的奧秘。
這時,由邏輯思維或語言而自然而然設置的各種局部的形式及其界限也就逐漸地消退了,于是在我們的思維和內(nèi)心深處也就突然形成了關于研究對象的渾然融和的整體的形象??梢哉f,就是在這樣的心靈境界中,主體和客體之間的界限也逐漸地消失了,兩者融為一體。這就是柏格森所說的“入戲”。所謂“入戲”,就是借助于閱讀作品的文字后,我直接進入了作品中的主人翁的生命深處,仿佛我自己就是主人公。同樣,也正是借助于如此的途經(jīng),我們也可以直接進入外在的自然境界之中,打消了彼此之間的界線,于是也就與外在事物融為一體。我們在觀看欣賞優(yōu)秀的電影作品或聆聽盛大的音樂會或舞會時就也同樣依靠這樣的思維模式自然而然地或無意識地走進由相關藝術家創(chuàng)作的藝術劇情或精神境界之中。比如古希臘的哲學家、科學家阿基米德長期思考過物理學方面的相關理論,但有時生活中的某些事情卻會給他極大的啟示。有一天在洗澡時因受水的浮力的啟示而發(fā)明了浮力原理;我們在上面曾提到過瓦特也長期學習和研討過相關的理論知識但是他發(fā)明的蒸汽機卻也與他在家里燒水時看見加熱的水蒸汽沖開了壺蓋而得到了靈感相關。正是這一靈感驅(qū)動他運用相關的理論知識,并經(jīng)過多次實驗從而發(fā)明了蒸汽機;德國科學家倫琴1895年的一天半夜12點左右在其實驗室內(nèi)將一本厚書放在相距自己兩米遠的一架熒光屏和一只克魯斯管之間,突然他發(fā)現(xiàn)了一種射線,透過了兩米厚的空間,還透過了厚書。他高興地對他妻子喊道:“啊,親愛的,快來看,我發(fā)現(xiàn)了一種新的射線,太神奇了?!彼钠拮玉R上喊道:“你再做一遍,讓我也看看。”他與他的妻子當晚在實驗室看到的就是X光射線。
上述科學家們的發(fā)明都與他們生活方面的啟示或靈感密切相關。他們的啟示或靈感均屬于所謂的直覺思維。但是在此我們必須注意的卻是,他們之所以得到這樣的啟示或靈感,是由于他們長期以來的科學實驗探索密切相關。沒有這樣的探索和相關的理論知識,他們是不會得出上述的科學發(fā)明的。現(xiàn)代社會中,洗澡的人很多,但是絕大多數(shù)的人注意到了水有浮力,但卻只有阿基米德提出他的系統(tǒng)的浮力原理。同樣的,我們每天在自己的家里燒開水,也頻繁地看到燒開的水沖開了壺蓋,但我們卻從未將生活中的這一現(xiàn)象與蒸汽機聯(lián)系起來,所以發(fā)明蒸汽機的只能是瓦特其人。因為瓦特長期以來思考和研究這方面的問題,總想著如何解決這一問題。正在焦慮著如何解決這一問題的時候,熱水沖開了壺蓋這一現(xiàn)象給了他極大的啟示,使他在相關理論知識的指導下,通過反復的實驗,最終發(fā)明了蒸汽機。如此等等。
綜上所述,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科學知識理論的創(chuàng)新與直覺思維有著緊密不可分的聯(lián)系,絕對不能將它們對立起來。兩者之間的聯(lián)系誠如柏格森所說的那樣,理性是直覺的基礎?;蛘哒f直覺是對理性的提升。當知識創(chuàng)新的理性思維陷入僵局時,生活中的直覺思維會將思考者引入新的方向或途經(jīng),從而實現(xiàn)思維的突破,產(chǎn)生新的知識理論。通過上面關于知識理論創(chuàng)新與直覺思維之間的這一關系闡述,我們能夠清楚地知道,科學理論與技術的突破需要直覺思維與理性思維的配合。其他如文學、藝術、體育及日常生活也極其需要這兩者之間的密切配合,相互協(xié)作,我們的生活才有可能變得更為豐富多彩,生活的質(zhì)量也才能夠得到不斷的提升。其實,在人類文明發(fā)展與進步的歷史上知識創(chuàng)新的理性思維與直覺思維相互之間的緊密合作起了極大的推動作用。作者堅信,在我們積極地倡導理性的知識理論創(chuàng)新同時,也要大力提倡直覺思維,并使這兩者緊密協(xié)同配合,我們的文化復興應該是指日可待的。(完)